的事了,几个人里除了陆封识,年龄最大的都没到五千,掌握的信息极少。
而陆封识在没入世之前是只自闭烛龙,知道的信息可能还没他们几个人多。
烛龙不行。
几个人连问都没问他,齐齐朝周彦修看过去:“你能和我们说说辟邪的事吗?”
做为和辟邪同出一脉的天禄,没有人会比周彦修更了解辟邪。
后者还在看路濯,眼里有欢喜也有眷恋,闻言没拒绝,微微颔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各位不妨到楼上一叙。”
温泉室隔音一般,而且几个人没穿上衣,这么说话确实也……怪怪的。
“好。”
应声的人是蔺辛,先起身的却是陆封识,带起一片水声。
听到声音,路濯下意识地朝那边看,他坐着陆封识站着,因为角度,视线便直直撞上了陆先生的腹肌和那个……不是很好描述的地方。
路濯的脸瞬间红了,而陆封识没注意这些,走出浴池朝小崽崽伸出手:“来。”
路濯别开眼睛,把手放过去,和蔺辛几个人差不多同时间出了温泉池。
周彦修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往前给他们引路,一路上了山庄顶层。
这一整层都是周彦修的私人区域。
几个人走进书房,门合上,周彦修不是那种磨叽的人,手往下一点,一个木箱便出现在了几个人眼前。
他把箱子放到书桌上打开,里面是一些书画,新旧不一。
周彦修垂手在那些书画上轻抚了一下:“这些,是我和前面的几只貔貅继承周垣遗愿留下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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