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没有。
“长安妹妹,”骆长舟拉长了音,“你怎么能让别人这么唤你,皇兄还没叫过呢。”
长安眼睛扑哧扑哧地眨了眨,三皇兄和谈景州真的是八拜之交不是亲兄弟么,真的好像哦。
“是三皇兄自己不叫的。”长安一板一眼地道。
还能说什么呢,骆长舟只能自己认栽,长安那副模样,明明白白地说着,是你不叫的,被人抢了先也不能怪我。
“长安妹妹果然是个明理人!”谈景州给骆长舟去了个洋洋得意的眼神,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骆长舟决定今天要写的述论初稿便交给谈景州了。
谈景州只觉背后一凉,赶紧收起了嬉皮笑脸。
“长安妹妹啊,下节不是姜老的课,咱们不用一直待在这儿,五哥哥带你玩去怎么样?”
“谈景州——”
骆长舟这下有些认真了,平时他们自己逃个课,只要不是姜老的问题也不大,那些个先生见不着父皇的面,也没有想试试得罪皇子的,但是长安不一样。
关于长安的无论大小事务,父皇都恨不得亲力亲为,传言中那些开罪长安的人的下场,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历历在目。
足见父皇有多看重长安。
谈景州这小子看样子是他平日放纵太过了,居然怂恿第一天来太学的长安逃学,若是被父皇知道了,连他都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