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气氛有些凝滞。
顾谨渊沉默了一瞬,目光好似无意划过长安,然后对上了骁皇。
有些似笑非笑的。
“这件事,应当是陛下如何想。”
他转过身去,背影缠绕着寂寥云烟般的模糊,叫人有些琢磨不透,但那声音却是清晰地传来。
“从七年前起,他的一切便与臣无关了,此后一切,当是陛下如何想才是。”
与往日的顾谨渊意外的不同,他声音中透出几分轻讽,“陛下若是不知如何处置,就等公主醒来再说罢,也要知道,公主为何会落水才是。”
“是公主自己掉下去的……”
顿了顿。
“还是,别的什么。”
骁皇意外的沉默,没有呵斥顾谨渊。
尽管,无论是作为臣子,还是作为外甥。
这番作态,都已经算是大不敬。
他看向长安,目光幽深。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那天骁皇与顾谨渊在殿内所言,没有人知道,侍从们只知那是一场连太子都不能参与的谈话。
只知那场谈话过后,少傅大人从不知哪儿拿了一颗药,交给了骁皇。
骁皇立刻便让长公主服下了,连太医提议要先查验一下都被拒绝了。
长公主很快就退了烧,也没有再反复。
等待长安醒来的时间,意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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