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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挪开了牢牢捂着的手,露出了金牌的一角。
想了想,还是伸出手,只比了个小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的长度,有些不甘心地道:“就一小会儿。”
“你……”
骆长平被长安这副模样激得就要上来点她的脑袋,长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太子殿下的手落了空处,被顾谨渊一个侧身拦了正着。
“少傅?”骆长平皱眉。
顾谨渊收了那副看戏的表情,肃了一副颜色道:“那是陛下赐臣的令牌,是臣保管不当丢失了,才叫公主捡了去,是臣之罪责,太子就勿要怪罪昭阳公主了。”
长安被少傅挡在身后,面上有些惊讶。
明明就是她私自从少傅大人这里偷了令牌,怎么还得了大人的维护,“少傅大人……”
怎知顾谨渊立时便打断了这话,还朝她拱了拱手,“多谢公主为臣寻回来,丢失令牌事大,臣自会向陛下请罪。”
太子愣了一瞬,也知晓顾谨渊的意思。
当下配合着忽视了长安:“令牌既然已经寻回,那请罪便不必了,只以后要好生保管。”
“若是父皇问起,孤自会向他解释。”
两人对视一眼,都瞧出了同样的意思。
这件事如何且不说,将长安摘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皇宫里的人,莫要说是公主,便是皇子未在外开府建邸前,住在宫中便不可轻易外出。
更逞论长安还是偷了皇上御赐少傅大人的令牌才出的宫,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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