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千里之外落下一子。
“若无闲情,如何秋日正好,倒来长信宫与臣手谈。”平时不最是讨厌这些个棋子布局甚么的。
顾谨渊沉吟片刻,落下一子,不远不近。
闻言,长安挤出一张苦瓜脸,瞧着很是有些故事在其中。
因着才与身边的大宫女们吐过苦水,这会儿说来连言语都不用组织。
“父皇近些日子也不知怎么了,三天两头与我说些青年才俊,连小像都送来许多本,不知道的还当本公主恨嫁了。”
虽说她也被身边的大宫女们撺掇着看些小像,但也就是图个有趣,左不过闲来无事看看,根本做不得数。
父皇这一出,闹得像是要将她马上嫁出去似的。
“便是我不爱上太学的那段日子,父皇都没有来昭阳殿这般勤。”
长安皱了皱脸,想起什么似的,双眼紧盯向身前人。
“少傅大人,该不是你将本公主夸新晋状元郎俊俏的事情同父皇说的吧,父皇还拿这来取笑我呢。”
顾谨渊正要落棋的手微顿,随即不动声色地将那黑子落下,脑中却忆起日前。
御书房中。
“此次科举三甲,比起往前十届都甚是宽余啊。”骁皇坐于御案前,面前摆放的正是新科状元邰书辛的策论答卷。
他扬了扬手中的试卷,“尤其是状元郎,三元及第,实属难得啊。”
立于对面的骆长平应道:“三元及第却是少见,状元郎年少有为,未来可期。想我骁国人才辈出,父皇天仪真龙加身,儿臣在此恭喜父皇了。”
虽然知道这话不过说一个讨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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