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失败后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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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露喜色，觉得胜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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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不禁加快步伐，结果还没来得及走出去，凭空出现的白色纸人挡住她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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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飘浮在半空，烟蓝色的火光在纸人胸前缓缓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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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你的事，做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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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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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低沉，平稳，威胁，带着天生上位者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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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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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浑身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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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何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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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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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不禁拽紧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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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才忆起来归墟前，厌惊楼往她身体里下了一个双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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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属于高阶术法，种法之人可以远程对话被接连者，随时监控对方行踪，好处就是旁人轻易觉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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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痛苦面具：“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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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成？”厌惊楼变了语调，“那是成还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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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含糊其辞：“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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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已猜出个大概，静默须臾，“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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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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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你有用，最有用，鬼打墙都得找你抹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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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腹诽，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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