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失败后 第15节

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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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凝欲言又止：“那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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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惊楼已平复好心情，重新靠回王座，眼睑半合，“既随寂珩玉入阵，自也要留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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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桑离生死，从头到尾，她就只是一颗棋子。对于执棋之人来说，怎会为了一颗残棋而断送整盘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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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凝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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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崔婉凝而来的婢女柳柳却悄然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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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百年前被桑离救下的小妖，原本是在桑离身边伺候的，直到崔婉凝来到崟洲十殿，被崔婉凝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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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待柳柳极好，柳柳也记着桑离的这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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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叠平放在腹前的双手合了紧，紧了松，想开口给桑离求情，但也知道自己一个小妖的话语不值一提，恐还会危及自身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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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总要试试看的，就算劝不了魔尊，也能拜托崔婉凝，让崔婉凝求求情，想法子放桑离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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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好建设，然而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见厌惊楼骤然抬手，一道缠绕着秽气的黑色符咒朝她喉咙飞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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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一秒入喉，如同浇灌了绿矾，灼意顺着咽喉迅速没入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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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不禁倒地挣扎，疼得全身扭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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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头几乎是须臾间便烧成了血沫，声带也跟着断了，乌黑的血顺着她嘴角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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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四肢抽搐，场面极其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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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凝因这变故心惊，当即忘记了如何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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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惊楼单手撑腮，懒懒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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