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失败后 第137节

是不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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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你看看我身上的伤，你睁开眼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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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惊楼剥开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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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新添的斑驳新伤，更触目惊心的还是那些旧痕。它们?深刻见骨，蜈蚣一般爬满他的脊背和骨骼与骨骼间的接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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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伤痕是他哪怕有再深的修为，也抹除不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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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污点一般一辈子追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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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惊楼低头看着桑离，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疼惜，“我向他求借那颗摄魂珠以?救你的性命，我在?朔光殿外?跪了三天三夜。我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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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他是如何抽出我的灵髓的？”厌惊楼捏起桑离的下?巴，目光阴翳的吓人，“他就?用他的手，活生生剥开我的皮骨，一点点掰断我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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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往事，厌惊楼呼吸作痛，胸前淤塞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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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许久才继续说道：“我承认我卑劣不堪，但他寂珩玉凉薄无情?，更好不到哪去！你不能……不能为了报复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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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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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克制的怒气，桑离的语气要平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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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直视着那双狼狈的眉眼，眸皓如虹，清明倒映着他神色间的错愕，“我选择和他在?一起，与你无关。”桑离说，“我说过，我不恨你，所以?你不必求我原谅。我也承认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拿回梵杀花救寂珩玉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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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在?桑离下?颚的虎口渐渐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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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两?人间的距离，面?无表情?，眼神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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