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失败后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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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珩玉缓缓睁眼，看见指尖落了一滴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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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处忽然?长出一朵嫩绿小芽，脆生生的芽缠绕指尖，延展开?花，又?长出密密的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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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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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芽舒展枝叶，声音孩童般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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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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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秽心不净，难见神台；汝愿问?心，当可拨开?雾瘴，开?云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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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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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珩玉眼帘垂遮，盯着那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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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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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珩玉还记得桑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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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珩玉顿了下，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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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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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春藤钻进?皮肤，缠绕心间，对着心脉处重重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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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而来的绞痛让寂珩玉缠虾米似的弓起后背，闷哼出声，捂着胸口继续问?，“寂珩玉，还爱桑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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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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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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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虚浮，唇角渗出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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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珩玉抬眸看向深空，似是想?起什么，“桑桑，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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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得深喘，张了张嘴，说出两个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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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咬得更深，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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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疼，寂珩玉思绪越是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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