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反倒让人觉得心里不太自在。
同情不是不好,但是有时候也伤人。
“那我还剩下什么?”
高览沉默。
他是从没见过侯爷这般脆弱的时候,但是身为男人,他懂。
如果连男人都做不了,顶天立地的男人又从何谈起?
高览想说,边大夫应该快回来了——
边大夫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村的人得病,怀疑是瘟疫,所以暂时留下。
高览很着急,但是也明白孰轻孰重。
他不敢提边大夫,怕徐渭北着急,也怕他给予厚望,然后失望,所以千言万语,最后只变成无声的喟叹。
顾婉宁这日从地里回家的时候,带回了一篓螃蟹。
螃蟹很小,却是这个季节难得的肥。
“您高兴什么啊!”二丫嘟囔道,“那些孩子用螃蟹跟您换糖吃,您亏大了。”
螃蟹都是壳,谁爱吃啊!
“那有什么要紧的?都是庄子上的孩子。”顾婉宁笑道,“平时他们也能帮忙看着点咱们的庄稼。”
“那倒是。”二丫道,“姑娘,别做香辣蟹了,大爷最近很上火。”
顾婉宁:“……你一天天就关心大哥。他怎么上火了?”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但是猜测多半和大姑奶奶有关系?”
顾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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