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上有心,他每日的行踪,自然有人回禀给皇上。
“回皇上,”徐渭北实话实说,自然也不慌,“微臣无能,尚未能让她松口。她不愿意嫁,微臣不愿意勉强她。”
皇上笑骂道:“你也是个痴情种。”
徐渭北自嘲地道:“微臣身有隐疾,您也知道。她不嫌弃我已经是不容易,我又哪里有脸去勉强她,算计她,逼迫她?”
“胡说,你年纪轻轻,能有什么隐疾!”皇上斥道,“谁能有病,你也不会有。”
徐渭北满脸苦笑,“皇上,这件事,微臣是最不想发生的。”
可是病情在那里,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皇上看了一眼顾远石,又道:“不管什么隐疾不隐疾的,她既然不嫌弃你,为什么又不肯嫁给你?”
徐渭北自然不会提起真实的原因。
——不管大长公主对她做过什么,恭谨听话,是顾婉宁作为晚辈必须做到的。
在皇上面前,这件事就说说破天,皇上也会站大长公主。
所以徐渭北道:“是微臣从前行事过分,伤了她的心。且给微臣些时间,慢慢挽回她。”
皇上对顾远石道,“顾爱卿啊,有没有觉得咱们老了?咱们年轻时候也曾经为情啊爱啊辗转反侧,不过倏忽之间,我们的孩子们已经开始为情所困了。”
顾远石道:“那都是十几岁的事情,微臣以为,微臣的长孙大概会有这样的困扰。”
言外之意,徐渭北年纪一把了,这会儿才想起来谈情说爱。
话语之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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