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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能睁眼说瞎话,说自已没有从那件事情中得到快乐,但是徐渭北战力惊人,她这小虾米每次应付他,简直都要丢掉半条命。
有时候气急了,她就咬人,口不择言地骂人。
“你这样索取无度,还不如从前呢!”她说。
徐渭北表示,大舅哥教导过,女人这时候都是口是心非的。
那就是比从前好的意思。
好的,他再接再厉,比从前好更多。
顾婉宁把这件事情比喻成冬天洗澡。
想到要开始,就很愁;被温水包围的时候,又很舒坦。
但是泡久了,简直要脱一层皮。
徐渭北表示,他每日都要洗澡。
他失去了正常做男人的十年,他要弥补回来。
顾婉宁只能辛苦些。
除了这种体力上的不协调,徐渭北日益膨胀的需求和顾婉宁小弱鸡一样的身板,矛盾越来越深之外,顾婉宁开始愁另外的事情。
——避孕以及生子。
他们两个人都不想立刻生孩子。
不,准确来说,徐渭北根本就不想要。
任何人都取代不了顾婉宁在他心中的地位,包括孩子。
他的血脉没什么了不起,不必非得传下去。
他不愿意让顾婉宁冒丝毫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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