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章 惊鲵见赵高

方铭正要将图纸收起，窗外突然传来惊鲵的声音，推开窗，惊鲵面色凝重地站在窗外："刚收到罗网密令，赵高要我即刻去见他。"

"现在？"

惊鲵点点头：“对。”

"小心行事。"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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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网总部。

惊鲵穿过三道暗门，青铜火把的光在甬道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最里间的密室门无声滑开，赵高背对着门口，正在把玩一枚青铜令牌。

"大人。"惊鲵单膝跪地，铁甲在石地上磕出清脆的声响。

赵高没有转身，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令牌在他指间翻转，烛光下隐约可见上面刻着"氐"字。

"两年三个月零十七天。"赵高突然开口，声音像蛇信子般滑腻，"你跟着方铭，竟比在罗网的时间还长了。"

惊鲵的呼吸没有丝毫变化："属下奉命行事。"

"奉命？"赵高终于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奉谁的命？罗网的，还是...方铭的？"

密室角落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惊鲵的指尖几不可察地绷紧，又缓缓松开："属下永远是罗网的剑。"

赵高踱步到她面前，玄色衣摆扫过石砖。"说说看，方铭近日在查什么？"

惊鲵略一思索："主要在筹备远航之事，与公输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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