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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研发中心多了块涂着黑漆的大木板。当扶苏看到匠人们争相用白垩在上面画图讨论时,眼睛亮得像星辰。
随着方铭教育的深入,现在的扶苏逐渐褪去了那种呆板,虽然他还跟着淳于越上课,可是对于淳于越讲的东西,他都能够辩证的进行看待,不再是盲目的顺从。
这一天,淳于越正在讲解《周礼》中的礼制篇章。扶苏端坐在席上,忽然开口:"老师,您说诸侯之礼不可僭越,但如今天下一统,这套礼制是否应当调整?"
淳于越的竹简"啪"地落在案几上:"公子何出此言?祖宗之法..."
"学生并非否定周礼。"扶苏取出一卷绢布,上面并列写着新旧礼制对比,"只是想到方先生曾言'制度当随世变'。譬如这祭祀规格,可否按功绩而非血统来定?"
老儒生盯着绢布上密密麻麻的批注,一时语塞。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扶苏对于他的父亲,嬴政,也逐渐的多了几分理解,现在时不时的有问题,就会去找嬴政问个明白。
这一天的晚上,章台宫的青铜灯盏将殿内照得通明。嬴政正在批阅南征军报,忽听殿外侍从禀报:"陛下,扶苏公子求见。"
"进。"嬴政头也不抬,朱笔在竹简上勾画。
扶苏稳步入内,衣袂带起细微的风。他行礼的姿势比从前少了几分刻板,多了几分从容:"儿臣拜见父皇。"
嬴政这才搁下笔,抬眼打量儿子。他注意到扶苏的指尖有墨渍,袖口还沾着些泥土。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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