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重甲骑兵已经如墙推进。王贲的精钢长剑平举如林,剑锋与晨光连成一片刺目的银线。战马从慢跑转为冲刺的瞬间,包铁的马蹄将冻土踏出蛛网般的裂痕。
阿茹娜的狼头旗终于挥下。三万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涌来,最前排的死士双眼赤红——那是喝了掺药马奶酒的征兆。
"举铍!"王贲的面甲下传出沉闷的吼声。五千杆三米长的青铜铍同时放平,形成一道死亡的金属荆棘。
两股洪流相距百步时,双方都沉默了起来,他们的眼中只有越来越近的对方。
八十步。
五十步。
三十步。
十步。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