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个人私欲,反复地被良知和悔恨扼杀这样活着比较累?”
何秉谦笑着摇摇头,空气中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大松的问题让他无言以对。
“那你是哪一种活法?”良久,他抬起头看着大松问道。
大松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埋头认真地把切好的肉细致地摆放在盆子里。
“大部分时间都是平庸而懦弱。所以我恨啊,一天天的心里充满了憋屈。”大松抬起头用衣袖擦了一把脸,他抬头的瞬间,何秉谦隐约看到大松的眼睛里有泪花在闪烁。
“后来我变了。”大松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倒是变了之后我才觉得,不断满足了私欲之后,人反而会变得更痛苦。”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何秉谦有点不耐烦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自己叼上一支,然后给大送甩了一根。
“要跟你说的太多了,多的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大松终于忙活完抬起头笑了。然后他坐下擦了一把汗,接过何秉谦的香烟,就着铁锅下的火苗点燃:“当然我心里也有很多苦闷,你也就不要不耐烦,就当陪一个长辈聊聊天吧。”
何秉谦猛吸了一口烟,在弥漫的烟雾中点了点头。
大松却想起什么似的,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说道:“你的兄弟也该来了吧。”
何秉谦先是一脸疑惑,隔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你说的是唐泽铭?”
“是的。”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
“他是肯定会来的,我只是没想到先等来了你。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大松弹了弹手中的香烟,轻蔑一笑。随着点燃的烟头开始忽闪忽闪地亮,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凶狠,却装作不经意地点头夹起一坨肉扔进锅里:“先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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