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小手段困住不他,但多受这两分钟的罪,也是他应得的。
古怪的是在他赶去解救苏澜时,他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苏澜手腕上的绳索是解开的。
没有刀割的痕迹,是以一定的技巧挣脱的。
只能是她自己解开的。
彼时屋内没有别人,看守她的人几乎睡着。冲出房门,只要十秒时间就能回到一楼。
就算是要去救闵司臣,时间也算是宽裕。
可她为什么没有逃?如果不是为了逃跑,她的计划又是什么?
退一万步,她什么时候这么有能力了?这种逃脱技巧,学校里好像不会教吧?
拿起最后一张照片,是苏澜和闵司臣在塞纳河畔的合影。
哥哥,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她早就不是从前的她了。
你不知道她从前讨厌甜食,你也不知道她曾说过最讨厌黑色。
只有我注意到了。
她不再记得从前过往,那段只属于我与她的过往。
爸以前夸我看人很准,合作时总能看出对方是否心诚。
这次,我也不会看错。
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二十年来,你从我这里夺走了太多东西。总有一天,我不会让你继续如愿。
……
往后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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