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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言满脸怨恨,细长的眼紧盯着他们,腮帮子微鼓,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
片刻后,才对耳钉他们说:“算了,我们走。”
荆彻压根没看他们,看她戴好头盔,“坐稳,我们回家。”
他说完,夏楹才真正的放松了神经,换成舒服的姿势侧坐在他身后,在猎猎风声中,她问:“他们很怕你吗?”
荆彻笑了几声,没回答夏楹。
那意思,就是盛家言肯定怕他。从小夏楹就知道,这条街这附近的小孩,哪一个不怕他。就算长大了,他也依旧是大家惧怕的存在。
很快便到了家门口,车停稳后,夏楹跳下车。
刚刚一直没什么感觉,这会腿上和手心的擦伤隐隐泛着疼,她忍住手指的颤抖,平静地看向荆彻。
“今天的事谢谢你。”
荆彻倚在车头上,看着夏楹忽然笑起来:“坐地上舒不舒服?”
夏楹:“……”
“叫你一声还不起来。”他态度恶劣,话里明显压着火,“这会儿和我装不认识有意思吗,不仅怕他们还更怕我是吧?”
夏楹垂下眼,被他说得无话反驳,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
荆彻轻嗤一声,低头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看着昏黄的路灯呼出一口。
他耷着眼,瘦削的脊骨颓弯着,空气里弥漫* 着烟草燃尽的凛冽辛辣味道。
那副漫不经心、落拓不羁的样子,是沉默中最好的赶人方式。
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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