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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夏拉着林知茵的手,走出一段距离,林知茵才傻傻地发问:“去哪里?”
“篮球馆。”
邬夏勾了勾嘴角,在心里下定了一个决心。
还有价值,就不能轻易放过,一定要压榨干净,这是邬夏从西方经济学中得出的感悟。
篮球馆。
场内沸腾喧天,观众席上挤满了人,还有横幅应援,不可谓声势不浩大。邬夏清楚,一大半的人都是为了许易年而来,篮球场天生就是他的主场。
意料之中地,邬夏和林知茵一进场就吸引了诸多目光,或隐秘,或直白,相同之处都在于其中的探究之意。
“哎哟,你们可算来了。邬夏,你是没看到对面刚刚被压着打的样子……”
章天两眼放光,看到邬夏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把他们带到预留的位置上,边走还边比划着,滔滔不绝地说起许易年一系列的进球和救球。
真烦。
邬夏直接出声打断,问他:“现在是中场休息?他人呢?”
“是中场休息”章天环顾四周,摸了摸脑袋,尴尬地一笑,“我不知道,刚刚还在这里的……”
章天真是有苦说不出。
以前每逢篮球赛,许易年的心情都会格外得好。可今天明显不同,这一事实从他凌厉暴虐的打法中就可见一斑,更不用说那阴沉发黑的脸色。比赛还没开始的时候,许易年就叫章天去找林知茵,言外之意就是把邬夏带过来。
他忍着暴晒的日光,终于把意思传达给了林知茵。没想到,比赛开始,直到上半场结束,偌大篮球馆里连邬夏的身影都没有出现。章天眼看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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