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男人——对着现任妻儿关怀至极却唯独对邬夏母女残忍的“好爸爸”。
“明天要是他的葬礼,我这个做姐姐的绝对会出席。”
“你……”
光是听说话声,邬夏就可以想象出邬腾飞此时铁青的面容,她拒绝了他好儿子的生日会邀请,还口出恶言,他必定是怒不可遏。
“你知道吗?前天是章容的忌日。”
她吸了一口气,故作平静地道。电话那头忽然没了声音,邬夏等了几秒,就直接挂断了。
章容,邬腾飞的前妻,邬夏的母亲。
说来好笑,她为了追出轨的丈夫出了车祸,命丧当场,死前嘴里还不停地叨念着邬腾飞的名字。而她的好老公,把她的忌日忘了个一干二净,还好意思叫邬夏去给那个小三生的儿子过生日。
七岁开始,邬夏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彻底分崩离析。出轨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迅速再娶,还生了一个儿子,成了别人眼里又一个何乐的家庭。
而她,至始至终,扮演的都不过是一个局外人的角色罢了。
邬夏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捧清水。水顺着高挺的鼻梁而下,一滴又一滴,带起绵绵密密的酥麻感。她抬起头,也不去管肆意的水珠,直直地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似哭,却又似笑。
手上的水被洒落在洗手台上,留下稀疏的水痕。邬夏仰着脸,等到脸上的水干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抬脚回到包厢里。
“我们都要吃完了,你才来,是要来给我们洗碗吗?”
林知茵从装满菜的碗里抬起头,毫不客气地打趣着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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