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夏和顾远柏吻着,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她侧过身,手牢牢地攀着顾远柏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挂在他的身上。
顾远柏按着邬夏,手上的动作默默地多了起来。
指尖游走,明明只是最简单的触摸,却能引起灵魂深处罕见的触动。
一吻结束,两个人分开,邬夏伏在顾远柏的肩窝上小口小口地喘气,轻轻柔柔的声音像是小猫的嘤咛声。
顾远柏忍不住挺了挺腰,邬夏便身子一颤,连带着双腿也忍不住发软。
起起伏伏之间,已经分不清是谁动了情。
顾远柏手滑下,握住邬夏的脚踝,一只手只需要稍稍伸开,便能轻而易举地圈住邬夏的小腿。
顾远柏抓住邬夏的脚踝,不让她后退。邬夏的脚尖紧紧地绷着,尔后不断地蜷缩着。
呜呜咽咽的声音都被顾远柏吞没,邬夏只能将自己的情绪用其他的方式表达出来。她咬着顾远柏的脖颈,指尖在顾远柏的背部留下不浅不重的抓痕。
顾远柏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毕竟,相较于快感,邬夏带来的痛觉少的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顾远柏觉得自己上了瘾,这是一种他无法轻易截断的毒药,也是他难以改正的习惯。
最后,顾远柏到底还是存着些许理智,将邬夏抱进卧室,才去撕开那包装。
“没过期吧?”邬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喊他,声音也低低的,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味道。
顾远柏说不清此时他是怎么样的心情,他沉默地拿起一旁的包装,看了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的,离过期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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