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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愿听了这话也不好非要林衔月和自己一路回家,说了句路上小心之后两人便互道再见,朝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
这个点儿路上已经没什么人,林衔月的脚步也不快,视线垂着,盯着地上树枝枯木形成的花纹。
好像几个小时之前喝下的啤酒在这时开始发酵,酸涩地搅弄着她的五脏六腑。
林衔月听见自己的呼吸被一下又一下地拉长,像是破旧的风箱。
她突然想,自己或许还是更应该留在港城。
这话像是突然卸下她身上某个无形的枷锁似的,林衔月只觉得心头一震。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晃眼的灯光从身后侵袭而上。
车子油门踩的并不深,在发动机细微的响动里,林衔月眼皮跳了下,像是带着某种视死如归的赌徒心态,抬眼往来车的方向看了眼。
几乎是她抬眼的瞬间,车子在路边停下。
车窗依旧没关,她能看见坐在驾驶座里那人的侧脸。
利落短发往下的脸部线条仿佛刻在她脑海里,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那双漆黑的眼睛没有如记忆般朝自己看来。
林衔月沉默了会儿,咬了下唇:
“您怎么在这儿?”
尊重又疏离,是林衔月此时能想到的最适配的词汇。
忽明忽暗的光线下,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
“酒吧是我的,出了事我自然要来看看。”
林衔月想都没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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