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上很快泛起一圈红。
她忍着痛,只眼眉跳了下,硬是一声没吭。
单末北见状也是有些急了,在方寸之间略显焦急地来回走了两下,又抬手在头发上杂乱地揉了一通,然后才转过脸来,面色冷峻地看向单妈妈。
只是他嘴唇刚刚张开,林衔月便一个跨步上前,挡在他和他母亲中间。
猛然挣脱桎梏,自是让指甲在胳膊上留下一道暗红的长痕。
不过此时她也顾不上这些,只抬眼看向单末北,低声劝慰道:
“别,有什么话,和你妈妈好好说,千万别…”
别因为生气,而说些会让自己后悔的话。
单末北的神情因为林衔月突然的阻拦滞了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后者又转过脸,朝单家长辈二人笑了下,只不过笑得有些勉强:
“叔叔阿姨来京北,我的确应该尽地主之谊,这样吧,今天这顿,就当我给叔叔阿姨接风。”
这借口虽仓促,但也说得过去。
林衔月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只路过单末北的时候脚步缓了下,抬眼看了下他,低声又嘱咐了遍让他好好说,这才出了包厢门。
厚重的包厢门将房间内的一切挡了个干净,
林衔月捏了下手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朝大厅的方向走了两步之后,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猛地喘了两口气,靠着墙蹲下来,脸埋在双膝上。
在蜷缩带来的感官封闭中,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好像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就连代表生命的心跳声都变得不那么明显。
她伸手在胸廓上按了下,试图以此来激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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