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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一遍,却硬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摇了下头,说没事。
徐云烟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她没说实话,连忙把酒瓶放在边上,贴过来开始逼问。
也是怪,她越问,林衔月就越不知道该怎么说,硬是急出一身汗来。
和她一比,傅初白就直接多了。
陆宴楠这次请的,除了赛车上的,还有不少生意场的老板,这些人个个都人精似的,免不了要揶揄两句:
“傅总这是终于肯带着人到我们面前露露脸了?”
“金屋藏娇这么久,难得难得啊!”
这段时间京北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傅初白身边有人了,
倒也不是哪位有心人去查的,而是傅初白自己说的。
毕竟年底这么些应酬饭局上,傅初白总是浅尝两杯酒就不喝了,若有人再劝,他总是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家里那位管的严,喝多了回去不让进门的。
最开始众人都以为这是傅初白逃酒的托词,直到后来有次在酒局上,陆宴楠喝多漏了点口风出来,
说这位不让傅初白进门的,就是当年让他心甘情愿把烟给戒了的人。
傅初白不抽烟这事儿大家是知道的,一听这话,原先的猜测全都变成了好奇,
好奇这位“傅总家里人”的庐山真面目。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自然是免不了打趣调侃几句。
“待会儿可得好好问问这位,我们傅总在家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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