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报道收拾行李,她对着它纠结了很久,最终没有装进箱子里。程珍珠在下狠心,希望可以把这个玩偶当做断舍离的标志,和过去告别。
因为和程父程母闹僵,程珍珠这四年只回去过两次,一次是大一,一次就是前一阵生日。大一那趟,妹妹程曦然出生,两个大人手忙脚乱地哄,家里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类婴儿用品,程珍珠怎么也找不见她的兔子玩偶了。
没有问的意义,东西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总好过程父程母反问她「什么是兔子玩偶」强些。
程珍珠贴着床铺扭动过去,抱着陈竞的腰,闭眼窝在他的臂弯里,把这件事轻描淡写地讲了出来。
“哦,怪不得你老是想要我陪你睡觉。”陈竞生疏地用四指并拢轻拍在她的肩胛上哄睡,这是他最近学习到的技能之一
程珍珠没有兔子玩偶的这几年都只能抱被子,她当然也有很多其他毛绒玩偶,但是身体的肌肉记忆总会对那些产生排斥,抱着更睡不着了。
陈竞的体温比她的要高,腰腹坚实,程珍珠本来已经朦胧酝酿睡意,想到之前偶然瞥见的腹肌,手掌便开始在他睡衣外面游离,一寸一寸鬼鬼祟祟地动,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被陈竞一把按住。
没有布料的阻隔,程珍珠手腕上罩着的皮肤着了火一般,毫不客气地钳着她向下移动,覆在更热的凸起上。
陈竞说话的语气没了局促,反而添了几分从容,似是得逞,“又乱摸,那你只能等下再睡了。”
程珍珠为期几天的手冲速成班顺利毕业,成绩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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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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