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气氛凝重,程安之故作嗔怒,“学姐,都做妈妈了,以后就别再贪玩了。”
陈夕纯失笑,柔声道:“如果没放下,那再朝前走一步?当初纪司北那家伙年轻气盛,不够细腻温柔,异地恋本就辛苦,他还时常因为工作忽略了你,分手应该是任性无奈之举。”
程安之茫然地看向陈夕纯,在纪司北好友们眼中,他们分手的原因竟是因他而起。
陈夕纯又道:“可能他也知道是他做的不够好,所以从不在人前卖惨,但是我跟梁云暮最清楚,他根本放不下,却还要嘴硬。”
那年元旦,他们一众老友相约在西雅图跨年。纪司北从纽约赶过去,大雪天气,航班延误,抵达时已经是深夜。
陈夕纯去给他开门,瞧他脸色难看,以为他舟车劳顿,公子哥的娇气上了身。可直到第二天傍晚,他依然延续着这样的低气压,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后来是街区警察上门来访,称他被偷窃的东西已经找回,这家伙这才松了眉头。
警察将一个取证的塑封袋放下,他如释重负,连声称谢。
好友们望过去,袋子里头装着的不过是一支旧钢笔。
有人觑他:“谁能想到出手一向阔绰的纪公子会如此惜物。”
他不做任何解释,悄无声息地遮住笔身上的刻字。
彼时距离他跟程安之分手,整整三年。
……
听熟悉的他的人说他没放下,酸涩之感漫进喉咙。
程安之缓声道:“纪司北很好,你们误会他了。分手的原因在我。”
陈夕纯微微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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