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脚。”程安之提着裙摆小跑几步,跟了上来。
进电梯时,她若有若无地伸手扶了他的手臂一下。
他侧头,满眼都是白色,裙子是白色,她细长的手臂是冷白色,毫无肉感的手背上依稀能看到青色的筋络。
“有点晕。”程安之说着话,捂住额头蹲在了地上。
方才满脸写着清醒,说晕就晕了。晚宴上的酒能有多少度数……
“为什么穿这条裙子?”他没看她。
程安之弱声道:“你就当是我穿给你看的吧,反正我不管说什么,你也会这样想的。”
他低头看她,她演醉鬼的演技依然拙劣。
“没演,冷,冻的。”
她没忘记做他肚子里蛔虫的本事。
“……”纪司北轻蹙眉心,“你的外套呢?”
“你才想起来我没有外套啊,喏……”她指了指他的西装外套,“忘掉恩怨,先做三分钟绅士?”
一张脸痴痴地看着他。
纪司北脱掉西装外套递给她,拿出手机拨通梁云暮的电话,问她:“外套在哪儿,我让云暮送下来。”
“在外场的密码柜,但是开锁的手环在我这里。你快挂电话吧。”程安之摘掉手腕上的手环。
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
“你先去车上,我去拿外套。”纪司北用车钥匙换她的手环。
程安之出了电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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