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客,势要替好哥们儿理一理心中乱绪。
可这家伙却一味喝酒,不肯说话。
梁云暮试探:“吵架了?”
“这么晚把你叫出来,夕纯没有意见吧。”纪司北显然不想正面回答问题。
梁云暮陪他喝了一杯,说:“只是为了喝酒的话,何必挑这个时候。”
纪司北穿黑色的衬衣,袖口不规则地卷起来,领口松了两颗扣子,整个人透出一股颓靡之感。
他捧着酒杯时,手腕在清冷的眼睛前呈现出一个没有力量的弧度。
他如深潭的双眼看向店内一盏昏暗的装饰灯,神情冷然,像在看某个怪异的诡谲的不明物体。
他用力地碰了梁云暮的酒杯一下,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划过耳际,他说:“每次我对程安之撒谎,上帝都会还给我一个恶果。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不适合做坏人。”
梁云暮听的一知半解,问:“你撒什么谎了?”
纪司北放下酒杯,笑着摇了摇头。他在嘲笑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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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迎来尾声时,“定格”一年一度的春季主题展拉开帷幕。
展期一共七天,分为雕塑、绘画、工艺美学、行为艺术这四个板块。
程安之用综合材料绘制的一张新作被靳柏杨选中参展。
开幕这天,“定格”的两位新合伙人受邀为展会站台,来之科技派出的代表是投资部的负责人。
陈夕纯问靳柏杨:“纪司北那家伙当真不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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