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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之回到南城之后,被程静之强行带去医院做检查。
程静之的父亲患有帕金森,她陪父亲来医院看病的频率很高,对这里轻车熟路。
等叫号的时候,程安之问程静之:“姐,没想过带大伯回澜城看病吗?澜城有全国最好的神经内科。”
程静之摇头:“他什么脾气你还不了解吗?在南城,病的再重也不用担心有人说三道四。一旦回去……”她欲言又止。”可是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程安之握住姐姐的手,”我很后悔,当初没选择让我爸回澜城做康复治疗,我不希望你也有遗憾。”
程静之静默了,蹙眉看向旁边坐轮椅的病患。
程安之跟姐姐讲起她跟那位傲慢新郎之间发生的事情。
程静之听后,冷声道:“鼎盛时人人谄媚,萧条后恨不得人人都落井下石。我最是瞧不起他们这帮小人。”其实事后我觉得挺可笑也挺没必要的。等有一天我不再被这些人影响,是不是才算我真的变得强大了?”程安之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红肿的脚踝。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让我打石膏!
这时手机震动,程安之按下接听,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他来南城了,飞机半小时后起飞。”谁?”程静之问。
程安之歪一下头:“徐清宴。”她已经习惯了徐清宴的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程静之听到这个名字,发出一声冷笑。
一个小时后,程安之的检查结果出来,脚踝韧带轻微撕裂,医生用夹板将她脚踝固定,要求她住院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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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机场不大,往来航班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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