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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胸口起伏着,“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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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嫉妒,说你不容异己,说你不想要这样虚伪的生活,说你想要朕只属于你一个人!”帝千傲将她身子搁在榻上,居高临下,逼着她,也是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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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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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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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咬着下唇,实在不愿意做一个吹枕边风的祸国妖女,她到底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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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千傲又笑着道:“嗯,不说,那么朕这回就过第二道帘子去。再要不说,朕就去通房里。还不说,朕就去看看她小腿上被虫子叮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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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仍不说话,泪意自眼尾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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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千傲再度坐起身来,这次他开始解开自己的里衣纽扣,露出了一截干净的麦色的颈子,他缓缓地立起身来,“你的芙蓉糕,去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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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在他迈开步子的一瞬,便拉住了他的衣袖,哽咽道:“我...不要您走。即便会被人说很难听的话,我也...不要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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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千傲的心中狠狠一撞,又如被羽毛拂过,略疼微痒,他缓缓地回过身来,“没有走,朕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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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她!”洛长安终于承认了,铅华退去,竟只是一名无助的女人,“我讨厌她们。我装着喜欢她们。我...我装不下去了。我讨厌她们送给我的礼物,那如意,那字画,全不得心意。我讨厌她们在我的东宫里看景,她们把我东宫的雪地踩得乱七八糟的,她们闻着我院子里的桂花香,她们...她们折断了我的桂花枝。她们觊觎着我在乎的一切。但她们无错。我应善待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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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帝千傲坐了下来,捏起她的下颌,“不要回避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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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说,“我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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