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官服被夺,只能穿一件中衣。
屋里稍微亮点,他才知道自己衣服上有多脏。
温知满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眼季随,嗤笑道:“你来做什么?特意来看我在里面过得如何?”
不知道该说他心大,还是心眼小记仇,他还记得上次在马场见季随时,那块季随抵押出去的双鱼咬尾白玉环。
季随没有立刻回答,他打量了一下这处方寸之地,目光在温知满炸毛的头发上停了停,径直两步走到床板边缘。
温知满连忙靠墙坐了坐,离季随远一些,只见那人直接自来熟地坐在了他的床尾。
季随没有再看他,语气一如既往:“我来审你。”
温知满迟缓地眨了一下眼,紧接着面色微冷,他转身背对着季随,冷哼道:“审我?”
这语气依旧高傲,仿佛是温知满要审季随,只是他开口之后,神色又闪过一丝懊恼。
今日已经不知道是被关的第几天了,最开始锦衣卫的人每日都会来审讯他,问的事情也大差不差,大概是知道他说的话从始至终都未变过,就再也没来过了。
若季随真是来审自己的,他还得仰仗季随。
温知满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盯着破皮的墙仿佛要盯出个花儿来,等着季随审讯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温知满盘腿背对着季随,等得他腿都有些发麻了,他诧异地偏头去看,季随依旧板正地坐在床尾,没有开口的打算。
温知满心情沉重,他不想道歉,慢腾腾转过身子,想了一会儿道:“我母亲父亲现在如何了?”
季随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余光中少年低垂着头,白皙纤细的手指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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