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蒸熟的大虾。
季随的手指顺着他的肩部,按着脊梁一路下滑,温知满敏感地翘起了身子,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对方,呵道:“你往下摸什么?!”
季随随着温知满按住他的动作停下来:“小侯爷之前不是试试全身的吗?”
温知满强硬地把季随的手拉到一边:“不必了!只捏肩就好!”
季随顿了顿,大发慈悲地同意了。
青色床幔后人影绰绰,间或有难耐地低吟声,葱白的指尖泛着粉,抵弄着绣有吉祥鸟的褥单,还没到燃炭的时候,屋里无端地热气腾腾。
似乎真让季随给学到点什么,但好像并不是什么正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