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个儿还说喜欢自己,今个就没人了,实在可恶。
侯府外停了几辆马车和板车。
整个侯府空了下来,几乎有用的东西都搬回了老宅,温知满和留宣侯共坐一辆马车,他挑着车窗帘子向外望,能看见侯府里面的人脚步匆匆地往外走。
留宣侯这段时间刚忙完正事,好几日没见温知满,忽地见温知满嘴上的破口,面上骤然凝重。
他狐疑地看了会,甚至看出来自家儿子嘴唇还有些红肿。
“你嘴怎么了?”留宣侯吹胡子瞪眼。
他嘴上的破口好得慢,温知满伸手碰了一下,脸上一皱,察觉到他爹看着他的眼神不对劲。
他心虚道:“不小心磕着的。”
留宣侯眯眼:“……”骗谁呢?
温知满眼尖地看见留宣侯手指摩挲了一下,小时候他说谎,他爹做这个动作就是要提他耳朵逼问。
他见状,在留宣侯伸手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跳下马车,转身就往侯府里跑。
“突然想起有东西忘记带了!爹您先回老宅!”温知满话没说完,就往侯府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