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嫌,坐下来,挑了挑火堆,又丢进去两根木柴。
这时伤痕累累的白虎踱步进来。
在火堆边上匍匐卧下。
它身躯庞大,几乎挡住了所有的火光,却是任性极了不管不顾,圆圆的虎脑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就那样凝望着纪恂,充满了委屈和思念。
纪恂摸了摸它的脑袋,发现本来粗糙扎手的毛发都打结了,是血液流淌凝固住了毛发。
纪恂心里难过,只能更用力地揉它!
“没事。”他安慰将军,同时用精神力减轻它的疼不适感。只要傅书行好起来,精神体身上的伤也会很快就会好。
雨林本来气温低,山洞更加阴冷潮湿。
三个重伤未愈的哨兵不是躺地上睡就是靠墙睡。
纪恂在进山洞的时候就做了屏障隐藏动静和气味,睡觉前怕出现意外,又加固了一下,然后才放心地靠在白虎柔软暖和的腹上睡着。
听着小向导安稳绵长的呼吸声,将军摇起长长的尾巴盖在他肚子上,避免他着凉。
纪恂吧唧了下嘴巴,双手抱住那根粗壮的虎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