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醉瑶台见了面,赵喜平尽管满身酒气,见了她倒是勉强恢复几分清醒,“你不在家陪那位大人,怎的到这里来了?”
这人还在吃醋哩。白锦儿想着,心里倒有点微微高兴。
她也不耽搁,径自说明来意,希望他不要再散播关于絮儿身份的谣言,尽快返乡,至于路费,她这些年陆陆续续也攒了五六百两银子,如今全都给他,虽然不及千两那么多,可是也够他下半辈子吃穿不愁的了。
赵喜平冷笑,酒意已是醒了大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白锦儿不怕他强硬,越强硬的人,内心反而越是脆弱,倒是阮行止这般文质彬彬的,才是披着羊皮的狼,心如铁石——真奇怪,以前她怎么没看清这点呢?
可是木已成舟,她只能施展浑身解数去对付眼前这个老实人。
一番淌眼抹泪倾诉苦况后,赵喜平终于有所动容,“好吧,我不为难你。”
白锦儿欣喜之下急忙起身,“我这就帮你找间客栈,你休息休息,明日就走。”
赵喜平颔首,可他有一个要求,“你能陪我一晚么?”
看着白锦儿脸上的惊惶,他怆然笑道:“放心,我不会碰你,只是毕竟夫妻一场,今后又是永别,好歹聚在一起能够说说话,便不枉这些年的情分了。”
白锦儿到底还是答应了,可能对阮行止的失望,让她有些贪恋于眼前的温存——这个男人是真爱她的,只是她没有珍惜。
而赵喜平也遵守诺言,并没有对她越矩,只是酣眠一夜后,便带上白锦儿给的银票扬长而去。
白锦儿恍恍惚惚回到家中,迎来的并非阮行止的欢喜,反而是针刺一般的目光,“你昨晚到哪儿去了?”
“和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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