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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千机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谢桁端起楼千机刚才给他倒的茶,品了一口,慢悠悠地评价道:“茶不错。”
“谢桁,用女人威胁我,不地道吧?”楼千机似笑非笑。
谢桁瞥他一眼,“是我威胁你吗?”
秦脂板着脸,“没人威胁你。”
谢桁一挑眉,“你看,人家都说了,没人威胁你。”
楼千机气笑了,“你!”
谢桁推开他指过来的扇子,“右巫祝其实有一句话,作为一个人,除非舍弃七情六欲,否则便是自己害自己。楼千机,你当初动心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的局面,不是吗?”
喜欢一个人不是错,错的是,喜欢一个和自己敌对阵营的人。
秦脂作为秦瑟的伴生,一生奉秦瑟为主,秦瑟的命远大于她的命。
无论如何,她都会永远保护着秦瑟,即便是牺牲自己的命,都在所不惜。
而楼千机,却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怎么舍得看着她吃苦,甚至去送死?
无论如何,楼千机都得想尽办法的保护秦脂,就跟前些年,他用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将秦脂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愣是没让右巫祝发现一样。
楼千机闻言,低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仰头而尽。
旋即,他将杯子放下,看着谢桁,沉沉地笑:“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会夸赞右巫祝的话,是对的。”
谢桁,“再愚钝蠢笨的人,或许都有那么一两句话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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