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来了。”
秦脂咬了咬唇,解释道:“很早之前,你们刚来京城不久,女君做了一场梦,梦里,她见到了刚出生的她和我,还听人喊了你一声君夫,那天晚上,她就与我一道去喝了一碗的酒。”
谢桁猛地想起,秦瑟有一天,说自己在秦湘那里打完叶子牌之后,自己去后厨拿了点酒的事,那一晚,秦瑟就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
他居然没有发现,秦瑟当时的异常。
秦脂继续道:“她追问了我很多事,我以为她全部想起来了,就什么都说了,其实女君只是梦到了那一副场景而已。”
说着,秦脂神色有些难堪和愧疚。
要不是她轻易被秦瑟诈出来,或许事情就不会到这一步。
楼千机站在一旁没说话,他知道秦瑟大概猜到了这些,倒也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既然秦瑟知道了你的身份,竟一直没追问你,真是奇了。”
秦脂道:“其实,女君说过,她想等你跟她摊牌,若你不说,就一定有不想让她知道的原因,那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女君并非说的那样无所谓,她其实很介怀你没有跟她说实话这件事,这些天我反复的想来想去,我或许能够猜到,女君为什么没有和你主动摊牌。”
谢桁喉结动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她在怀疑。”秦脂低声:“她在怀疑,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的不同身份,而你现在对她的好,是因为她是女君你是君夫,你喜欢的又是谁,是你认定的那个女君,还是现在的这个她?”
谢桁面色一白。
秦脂呐呐地道:“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这个的,但我总听……”
她最近总听到秦瑟问她,你喜不喜欢楼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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