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到死亡,君夫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想知道,叙澜的君夫是谁?他那个时候在哪儿?”
谢桁闻言,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楼千机看了看他,慢悠悠地替他开口道:“据我所知,叙澜没有君夫。”
秦瑟一愣,“什么意思?叙澜没有君夫,哪来的我?”
“这个嘛……”楼千机意有所指地看向谢桁。
秦瑟目光跟着落在谢桁身上。
她张了张嘴,“你知道,对不对?”
“作为新一任的君夫,他自然知道的。”楼千机的话,堵住了谢桁想要说不知道的可能。
谢桁瞥了楼千机一眼,握住秦瑟的手,低声道:“我知道的并不太清楚,当时巫族一切太平时,我听人说起过,叙澜身为女君,曾经失踪了五年。”
“五年?”秦瑟怔然。
谢桁点头,“是,整整五年,那五年内,叙澜时常传信给大巫祝,若不是如此,巫族只怕都要以为,她已经在外面归于混沌,后来第六年的时候,叙澜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大巫祝一看,便看了出来。很多人都在问叙澜,君夫是谁,可叙澜没有说,只说,那是她的孩子,她一个人的孩子。”
“后来大巫祝知道叙澜不肯说,就让巫族内所有人都闭嘴,不再议论这件事了,对吧?”楼千机接话过来,问道。
谢桁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秦瑟,“怪不得,直到最后,送叙澜的人,只有大巫祝,那个君夫从来没有出现过。”她忽然愣了一下,“那叙澜最后给孩子取名为琴瑟,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谢桁,“是不是她从未得到过君夫的爱,没有得到过所谓的夫妻和睦琴瑟和鸣,所以她将希望放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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