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蔓想想手术后一时只能喝点白开水、稀粥的重患,理解地点点头:“是我想岔了。”
“部队和你们商店也不是没管,”赵金凤拨开火塘的火,坐上砂锅将羊奶倒进去熬煮,道,“我听冯连长他妈说,人在医院住了一周,小的那个体弱,人家医生护士就守在跟前,不敢离开半步,不知道费了多少工夫,医药费一分没要。我过去,冯连长他妈还念叨呢,说花了国家老多钱,占了国家便宜。出院后,贺主任和商店的职工,还有军嫂们过去看望,这个送几个鸡蛋,那个一包红糖的,加起来可不少。后勤的汪主任过去院里转了一圈,柴棚下看了看,给运了一车煤球;司务长让人送了两只下蛋的老母鸡。”
“那昨天大的那个,怎么还饿得跑到这边来了?”
“冯连长媳妇娘家出事了,”赵金凤压低声音道,“跟小逾家的情况差不多,这不一着急,原就不多的奶水一下子没了。老太太能怎么办,为了安儿媳的心,家里的东西不得往里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