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恐惧,有位权威的钢琴家认为《雨滴》的名字应该是:死神在这里,就在那阴影中。那一下一下的重复音,不是雨声,而是死神的脚步声。事实上,肖邦在写下这首作品后不久,就和乔治·桑夫人分手,并在两年后过世。也许他在创作这首作品时就已经预见到了这样的结局。
那么这才是真正的《雨滴》?不。
不论是雨滴还是死神,一个优秀的演奏家能让每个人在音乐中听到的都是自己。
琥珀听到自己的心一下一下跳得很急。
旁边的沙楠不住地抚摸着胳膊,他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盛骅的演奏就是这样的酣畅淋漓。
“怎么样,很厉害吧?”沙楠傲娇地问琥珀。
琥珀在最后一个音消失在盛骅指间时,把憋着的一口气一点点地吐出。片刻后,她的情绪恢复正常,轻描淡写道:“哦,很一般!”
其实是很好、很好的。
算好时差,琥珀给许维哲打了个电话。北京时间七点多,美国那边是早晨七点多,许维哲勤奋,应该已经起床准备练琴了。
电话一拨就通,许维哲温雅的声音里带着调侃的笑意:“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我一定要记下来,你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说得我从前好像多失礼似的,不是也经常打电话给你吗?”
“以前你身边有米娅,你疏忽了什么,有她提醒。现在不一样,你独自在外,你要是挂念一个人,是出自心底的挂念,不是礼貌的挂念。”
“哪有那么复杂?”琥珀没觉得这前后有什么差别。她要是真不想和谁联系,绝不会勉强自己,才不理会什么礼貌不礼貌。
许维哲不多解释,仿佛要她自己体会:“是有事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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