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较量。当代的作曲家们也越来越多地将精力专注于突破时代局限,展露个人想象空间那几点上,而像弦乐三重奏这样古老、冷门的体裁极少被他们青睐,弦乐三重奏就像红豆杉一样,已经越来越罕见了。取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契合?”
原本兴致勃勃的几个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一个个深沉如海。
盛骅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说道:“红杉林……还行,先叫着吧!”
名字有了,经纪人有了,演出时间也定了,沙楠他们三个忙回身拿起琴,“压力山大”啊,感觉要是不发奋,很快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均深吸了口气,拿起了琴弓。裘逸两臂交叉站在一边,严肃地行使着经纪人的职能。
盛骅拍了下掌,让三人不要着急开始。
“重奏,就像传球。对方传过来的球,从哪个方向过来,有可能落在哪里,你要怎么样才能接住这个球并把这个球传下去,这些都要想。要把耳朵和心一起打开,不是蒙着耳朵只专注于让自己出风头,要懂得配合,要对他人负责。”他扭头问琥珀,“你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琥珀只听过沙楠拉琴,对秦笠和季颖中的琴技还不太了解,她想了下,说:“我先听他们拉一遍再说。”
还是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寥寥数音和缓平静地响起,沉思般地展开,极为柔曼婉转。轻轻的几声颤音,如夜凉如水,撩拨心弦,善感的人会忍不住湿润了眼眶,有对上帝的感恩,有对世间的慨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云卷云舒,眼前豁然开朗,变奏开始,旋律起伏多变,技巧瑰丽险奇,或华丽,或质朴,或刚健,或轻柔,或喧腾,或宁静,山清水秀,波澜壮阔……
这首变奏曲,三把提琴得到了相同地位的对待,将音乐的织体勾画得饱满而繁复,再华丽不过了。
琥珀和盛骅难得默契地一起站了起来。琥珀心中大惊,沙楠那天错音连篇,音准奇差,可是今天却一点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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