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琴送回公寓,再返回来搬兰草。
“你确定是这个周六吗?书记说要做很多的功课呢。”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书记说的那是你,我和你这个小洋鬼子不同,我是个中国人。”盛骅推着她出门,“快走吧,我累了一天了。”
“咣当”一声,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
琥珀气得直想把手里的兰草砸门上,想想,没舍得。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琥珀决定把兰草养在卧室里。一回身,看到桌子上的琴,她幽幽地吐出一口长气,多希望盛骅说的是真的呀!可惜她怎么想都觉着他是在安慰她。哪怕是安慰,她也很欢喜。她举起手看着,至少她今天再一次走进了音乐里,这是真真切切的。要不,下一次等盛骅闲下来,挑个时间,他们再试一试?
琥珀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她轻快地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漱下也休息了。照着镜子,第一眼没发觉,第二眼才看到后面的马尾辫上插了个什么,她伸手拿下来。
呃,哪里来的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仿佛是一夜之间,华城直接从暮春进入到盛夏。前两天早晚出门还要穿件薄风衣,这会儿,温度直接“3”字开头,穿短袖短裙都嫌热。对门的拉美帅哥一回屋就打赤膊,门开得大大的。琥珀上楼下楼,他都特地出来和琥珀说几句话,借机向琥珀展示自己优美的腹肌。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琥珀的视线从不在他身上多停一秒。
琴房里虽然有空调,但是练一回琴,沙楠他们也是满头的大汗。几人还算文雅,最多凑到空调前,掀起t恤吹冷风。裘逸送了很多冰过的矿泉水过来,一人一瓶,牛饮似的。
琥珀问他们:“现在还不到六月就这样了,七八月可怎么办?”她可是听姑姑说了,华城的七八月,出个门就像进了澡堂子。她不知澡堂子是什么,姑姑告诉她就是桑拿浴室。琥珀去过桑拿浴室,待了半小时就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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