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我们也认识好几年了。”
岛本叹了口气:“盛骅,我不想和你闲聊。”
盛骅嘴角绷得笔直,他凝神看着岛本医生的眼睛:“请告诉我实话,手术的成功率有多少?”
“40%!”
“如果现在不做手术,什么时候它会大到令我失眠、动弹不了?”
“服药压制的话,最多一年。”
“请岛本医生给我开药吧,我们一年后再见。”
“我不同意。”岛本医生严厉地喝道。
“命运有时就像一场豪赌,明天会更好,但说不定也没那么好。我已经输不起了,那么我只能把全部赌注押在今天。40%,概率太低,万一我醒不来呢?而一年的时间,是真真实实的365天,我可以做很多的事,我还想好好地和······和一个人在一起,即使很短暂。明天实在太遥远。”
盛骅嗓音低沉,此刻又在极力压抑着情绪,这几句话说出来,听在岛本先生的耳中,有如千斤重,一时间让他无法反驳。“一年后你再来做手术,概率就不是40%了。你会后悔的。”
“就是不想后悔,我才这样决定的。”
盛骅走出医院大楼,没有着急打车,而是沿着大街走了一会。在一个广告灯牌前,他停下了脚,拿出手机,给谌言打了个电话,问道:“昨天你说的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