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教?放弃我吧,盛骅,取消那个见鬼的音乐会,或者你另请高明,你不要再管我,请让我自生自灭。”她把小提琴往沙发上一扔,高声叫着阿姨,让阿姨把她的行李搬进客房。她要远离琴房,远离盛骅,她罢工了!
盛骅看着她大力地甩着房门,把乐谱扔得满屋都是。愤怒让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再到克制的深呼吸,他铁青着脸,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很快,门外响起白色绝影的发动声。琥珀追过去,只看到白色绝影飞速疾驰的一个背影,怕是有80码,这可是在胡同口,平时进来最多20码。
“他、他疯了·······”琥珀指着白色绝影,对跑过来看怎么一回事的阿姨说道。
阿姨担心道:“他不会离家出走吧?”
离家出走倒不至于,不过盛骅确实不想在家里呆着,再呆下去,必然又是一通大吵。他也没看方向,出了胡同口,开着开着,上了高架,顺着车流一直往前,然后跟着车流下来。当他停下时,发现是个公园边上。公园有一大块水面,岸边一排参天大树,树下有几个老人拎着鸟笼在看人下棋,一只胖狗在一边自己追着自己的尾巴玩。
盛骅慢慢降下车窗,看着西坠的夕阳,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因为琥珀身上一连串的事情,她在他面前无助的哭泣、绝望的崩溃,让他以为琥珀是弱小的,需要他的保护和引导。其他事情上也许是这样的,可是音乐不行。她和向晚不同,在和他组成snow前,向晚从没有独奏过,而琥珀已成名十年。不管什么演出恐惧症、什么瓶颈,无可否认,在音乐面前,琥珀都是一个独立的强者。他应该好好地听取她的意见,尊重她的想法,而不是好为人师的指指点点。是他疏忽了,急切了。
盛骅抹了把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手机响了,谌言的电话,像是在边炒菜边打电话,不知炒了什么,噼哩啪啦的,听着就觉得特别香。
“晚上能不能抽个几十分钟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现在外面,开到你那,半小时左右。”盛骅看了看前后,准备掉头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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