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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维哲倒是不在意,他的一只衣袖被医生剪开了,胳膊光着坦露在空气中,他自嘲自己很像西藏的喇嘛。上过药后,医生让他在医院留一个晚上,防止有炎症。他和琥珀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琥珀的脸色还没缓过来,白得没有血色。天已经黑了,四周很安静,之前那可怕的暴动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
“谢谢你!”琥珀不适地动了动。
许维哲笑道:“我其实也很惊讶,不知自己当时哪来的胆量。都说法国人是绅士,这疯狂起来,一个个都像索马里海盗啊!”
琥珀想起那个场面,不寒而栗:“是啊,一个个都像被妖魔附体了。”
“我还是改签了航班,简直就像特地赶着这次暴动过来的。不过,幸好改签了。哎呀,你不要再谢了,我们以前好歹也是朋友。”
琥珀一阵心酸,是呀,以前,他们真的很要好,现在,哪怕坐在一起,中间也像隔着一道高高的墙壁。
“那盘白鹤芋还活着么?”
琥珀轻轻点了下头:“这次没有丢,长势很好。”阿姨挺会护理花草。
“看来你很喜欢。”许维哲声音突地一沉,“琥珀,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再也做不了朋友了?”
琥珀看着地板:“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很清。”
“不,我想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琥珀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如果说出来,他们之间连虚拟的友好也没有了。“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
许维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差不多是恳求了:“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就告诉我。”
琥珀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我真希望你没有救我。”这样她还可以给他留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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