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大,刃更锋利更粗,那爪挠从地板挠过墙穿过了天花板。
确切地说是有一只极大的猛兽,从屋外伸爪子进来对着人刷地挠了一爪子,那大概就跟老虎从一只虫子身上挠过去,刹时间,人形都没了,变成了碎块、烂肉。
杨雪岭问:“这就是苟不同的三个儿子?”
苟不同明面上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之前带人来对付聂然和百万,让聂然打断手脚骨头和筋脉给打废的那个。他私底下还养了别的女人,其中有两个都给他生了儿子,最大的已经工作了,最小的那个还在读大学。一天之内,他的三个儿子全没了。据说三个儿子出事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一句,“你动我子嗣,我灭你子孙。”说话的是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人声音,但是没有看见人。目前大家都在猜这事是齐寒山干的。
苏秀说:“对呀,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宗教局里弄到这些照片出来。我今天早上遇到苟不平了,整个人都变了,充满了阴郁,眼里全是血丝,透着股子凶狠劲儿,看着就吓人。”她说完看向杨雪岭,说:“你可得当心啊。”当心疯狗咬人。
四师姐吕祈仙问杨雪岭,“现在要怎么收场?”
杨雪岭很是淡定,说:“收什么场?着急的又不是我。”
屋子里,两个女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
苏秀说:“不着急是吧,再给你看一样。”她取出手机,照出几张照片递给杨雪岭。照片上是通灵教左护法金犬跟通灵教渝市水码头分舵舵主乌鳢一起出现在朝天门码头上看江景,身后分散着十几只通灵教的妖。那些全部都是能够完全变化成人的大妖,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好几百年的道行。
她又再翻了张照片出来,那是一张从远处拍的超清照,拉近后,是在远处的江堤上还有两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一老一少。老的,头发花白,坐着轮椅。年轻的,二十来岁的样子,长相很平凡普通,穿戴搭配还透着点城乡结合风。
杨雪岭仔细辩认了下,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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