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很清亮,转身撞见的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却让他寒毛直竖。
江潋川身形高瘦,靠近时很有压迫感,路清酒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现在没有监听,你可以和我说实话了。
在仇人的儿子面前诉说仇恨?他当自己是傻子吗?
路清酒急促地呼吸着,抬起头时眼睛已经迸发出微红的血丝,眼角也慢慢落下一滴恐慌的泪水:江二少,我真的只想好好活下去求你放过我吧。
哇,你的演技还会进步诶,上次给你打70分,这次能到95。
你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去当测谎仪呢?
路清酒一头雾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下意识瞥向江潋川手腕上的伤口,却见手臂上又添一道更迂回细长的疤痕。
不知是拿什么划伤的,像盘了一条蛇。
路清酒惊呆了,指了一下他的伤口:你这又是怎么了?真的不要紧吗?
啧,还不是因为我在电话里说我大哥傻,谁知道他真的在监听啊。
你不能反抗一下吗?
我不来,别人就要受苦了。至少我疼的时候不会叫出声。
别人难道不能
话音未落,路清酒就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江潋泽总不敢对长辈无礼,同辈里除了弟弟,不就只剩下那个从没在公开场合出现过的伴侣?
江潋川淡淡地笑道:你忘了?我上次告诉过你,他腿断了。
路清酒实在不忍心再看他的伤口,抬头看着会所的招牌因夜色渐深亮起了灯,才恍然想起这个熟悉的场景,一模一样的包厢,只有康柏楠、曾安和江潋川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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