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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看着霍春生出去了,陆怜才掏出袖子里那一小包皱巴巴的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细白的粉末。
有升有进走了,陆怜有心阻止却没办法,等他们下山报信,那人很快就会找来,或者派他那个门客邬先生来,也许明天,也许就今晚,但不论是他还是邬先生,都不会像有升有进一样还陪着自己演戏,到时他该怎么跟霍春生解释呢?
或许是山里的日子简单安静,又或许是霍春生实在对他太好,陆怜不想走,他甚至贪心地希望能一辈子赖在这里才好。
要是告诉霍春生,他会希望自己留下吗?
又看看手里的药,这又该怎么处理,真是愁煞人了,虽然有升说了是迷药,但陆怜还是存了个疑心,不敢真的用在霍春生身上。
陆怜又把药包好,想来想去,用木棍在火塘边缘的灰里掏了个洞,把药埋了进去。
“早知道就该把这个下在饭菜里,把那俩臭小子迷晕了丢到山里去!”陆怜把灰坑狠狠踩实,边踩边骂,“臭小子,还威胁我!我就不走,能拿我怎么样!”
陆怜把手里的木棍丢进火堆,烦躁的嚷嚷哼,哼完了冷静下来,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晚饭桌上多了两坛酒,陆怜一进屋就看见了,惊讶道,“阿霍你买酒啦?什么时候买的?”
霍春生嗯了一声,“买簪子那天买的。”
提起簪子,两人突然都有点尴尬,霍春生本来没别的意思,实话实说罢了,但陆怜听了多想,觉得他还在埋怨自己的不领情,再想到刚才的事,心更是沉了又沉。
酒一倒上,陆怜端起碗闷头就是喝,霍春生愣住,看着他咕咚咕咚喝水一样,几口就下去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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