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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些苍白,像是没怎么睡好似的,显得蔫巴巴的。苏毓这几日就总是会看到他眼睑下青黑的影子。明明几日前还好好的,
怎么突然睡不好了?徐宴这般沉稳的性子,难道还有什么大的麻烦能让他烦得夜里睡不好?难得苏毓都有些担心他了。
遇上困难是没有的事儿,
但徐宴确实是没怎么睡好的。
老实说,
从前也与毓丫躺在一张床上过,
徐宴从没觉得与毓丫睡一张床难熬。但这几日夜里不同,
他总觉得有几分难熬。尤其纱帐一放下来,
梨花的香气弥漫开来。他总是能看到毓丫在抹梨花膏。抹完手臂抹长腿,
抹完长腿抹脖子。长腿细腰就在眼皮子底下晃,他在一旁看着能不气血上涌?
徐宴慢吞吞地吐着气,
捏着眉心,
心中有些烦躁。
毓丫是他过了门的妻子,按理说行床笫之事是天经地义。但其实徐宴心里清楚,
自从毓丫去年末落了水以后,
心里对他跟乘风都很陌生也很戒备。这时候提出请求就是在强人所难。
他不喜欢强人所难,
所以只能暂时按住不动。
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徐宴靠在躺椅上慢吞吞地擦拭。然后起身,用了皂角一根一根地清洗手指。滴答滴答的水滴滴在盆里,
徐宴洗完手指才不紧不慢地开窗通风。
风穿过窗户吹进屋内,
带走屋中躁动的气息。徐宴立在窗边,静静地看着阴雨绵绵的天空陷入沉思。毓丫的变化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徐宴早慧,很小的时候便记事了。彼时父母忙着家里家外的事务,将他交给毓丫照顾。很早以前,徐宴对毓丫也是亲近的。只是毓丫太怯懦,
没人拿她当奴婢,她将自己当奴婢。小心翼翼的模样令人十分索然无味,久而久之,徐宴也习惯了,养成了冷淡与谁都不亲近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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