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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一双眼睛温吞地落到苏毓身上,慈和又平静。老太太话也不多,上上下下打量了苏毓便问了一些她这些年在外头的生活。事实上,苏恒在金陵的时候也有寄信上京。不过信件能写的东西很有限,老太太只晓得苏毓早已嫁人,除了肚子里这一个,还有一个跟苏泽曜差不多大的长子。
“是姓徐是吧?”老太太只晓得苏毓的男人姓徐,是个寒门才子,“听说年纪不大?”
苏毓有些尴尬,看了一眼苏楠修,点点头:“跟三弟一样大。”
“哦?”老太太是听说徐宴年纪小,没想到小这么多。苏楠修跟苏毓可是差了六岁。她扭头看向没忍住笑的苏楠修,忆起徐宴跟老三似乎是好友来着,“你倒是说说看,这宴哥儿是个什么脾性。”
这要是让苏恒来说,那定然没好话。但老太太会问,正巧问的是苏楠修。
苏楠修拄唇咳嗽了两声,两人信件往来不少,他自然知晓徐宴与苏恒的莫名不对付。在苏恒冷冰冰的瞪视下,言简意赅地用了三个词来形容:“芝兰玉树,才貌双全,求知若渴。”
苏恒眉头拧成了一个结,老太君却笑了:“这么说,人还不错?”
苏楠修自然是点头。
老太君满意了,只要徐家小子人不错,小点儿就小点儿。想着又问了徐乘风。小屁孩儿还未露面就得了老太君的喜欢,这不是苏恒早在信件里的好一通夸奖。从相貌夸到脾性,从头夸到脚。又是长得好,又是资质聪颖的,老太太这可不就对这个小外曾孙子惦记得厉害?